張浪突然想到了自己那一身突如其來的強(qiáng)大力量,看了看手掌,嘀咕道:“我怎么突然變成了超人?我很肯定自己是地球人,也沒被核輻射照射?。俊蓖蝗幌氲侥切┗鸺t的果實,流露出疑惑之色,“難道是那些果實帶給我的?”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連忙奔回洞廳,摘下一個果實,吃了下去。昨夜那種氣流般的感覺立刻就出現(xiàn)了,不過卻遠(yuǎn)沒有昨夜那么強(qiáng)烈,也沒有酸麻痛癢的感覺,最后感覺幾道氣流匯聚到了小腹處。張浪嘀咕道:“看來這果子果然有名堂!”
又摘了一個果子吃了下去,同樣出現(xiàn)了氣流般的感覺,不過卻比剛才更加微弱了。
張浪一連吃了五個,到第五個時,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感覺了。張浪覺得這種果實對自己可能已經(jīng)沒有效果了,再吃不過是浪費,于是便將僅剩的三個果子摘了下來,小心翼翼地放進(jìn)上衣口袋中。
從洞廳出來,看著眼前秀麗如畫的茫茫群山,卻不知該往哪里去,“這究竟是哪???”
猶豫了片刻,決定往東邊走走看。
邁開腳步,身體竟然出奇的輕盈,整個人輕飄飄的好像沒有重量,張浪一時之間無法適應(yīng),控制不住身體,一下子撞在樹干上,卻將那棵碗口般大小的樹撞成了兩截。
……
張浪走在城市的街道上,整個人恍恍惚惚,城市不再是熟悉的城市,那亭臺樓夠,那牌坊商鋪,活脫脫的就是中國古代的樣子,周圍的行人一個個身著古裝,都拿怪異的眼神打量著他,議論紛紛。
張浪走到一座石橋旁,一屁股過了下來,一臉茫然地嘀咕道:“這他媽的是哪里啊?不會真的是古代吧?”抬頭看著天空沒好氣地道:“沒這么玩人的吧!老子前天才拉了?;ǖ氖?,你跟著就把我扔到了這個鬼地方來了?”
經(jīng)過的路人紛紛避開他,直把他當(dāng)成了神經(jīng)病。
張浪在街上漫無目的地游蕩了片刻,來到一家酒樓前,飯菜的馨香撲面而來,張浪只感到饑腸轆轆,不由的咽了口口水。
在門口招呼客人的店小二看到了佇足在門口的張浪,見他雖然奇裝異服,不過卻不像窮人,于是迎了上來,抓住張浪的手臂便往里拉,滿臉堆笑地道:“咱們酒樓可是整個溧陽都聞名的,保管客觀滿意!”
小二將張浪拉到大堂里一張靠窗的桌子前坐下,笑呵呵地問道:“客官想吃點什么?”
張浪有些猶豫,雖然他現(xiàn)在很餓,不過口袋里卻沒錢,怎么辦呢?媽的,總不能餓死啊!老子今天就吃霸王餐了!一念至此便抬頭對店小二道:“把你們店里好吃好喝的都上來!”他這是豁出去了。
店小二雙眼一亮,暗道:今天碰到大主顧了,掌柜的一定會夸贊我的,賞錢肯定是少不了的!連忙應(yīng)承了下來,轉(zhuǎn)身離開了。
張浪掃視了周圍一眼,大堂內(nèi)已經(jīng)坐了七八成的客人了,熙熙攘攘,觥籌交錯,有穿著儒衫的文士,有穿著汗衫的平民百姓,還有裹著綾羅綢緞的富態(tài)商人。張浪不禁如在夢中。
片刻之后,一桌子豐盛的酒菜便上來了,早就餓得不行的張浪急不可耐地開動起來,那副吃相實在是令人瞠目。
幾個背著刀劍氣質(zhì)彪悍的男子走進(jìn)大堂,原本熱鬧的大堂竟然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胖胖的老板忙點頭哈腰地迎了上去,滿臉堆笑地問領(lǐng)頭的那個中年漢子:“不知薛大哥大駕光臨,有失遠(yuǎn)迎,恕罪恕罪!”
中年漢子高傲地嗯了一聲,掃視了一眼大堂的眾食客,對老板道:“老板,你的生意不錯嘛!”
“呵呵,這全都仰仗幫主?。 ?br />
中年漢子冷笑道:“知道就好。我今天是來收取這個月的例錢的?!?br />
胖老板一愣,“這,昨天李大哥不是來說過了嗎?”
中年漢子立刻變了臉,“你是拿李天彪來壓我嗎?”
胖老板嚇了一跳,慌忙擺手道:“不不不!小人決不敢?。≈皇?,只是這一片一直以來都是李大哥來收的,不知,不知……”
啪!話還沒說完,胖老板的臉上便挨了重重一巴掌,胖老板摔倒在一旁的桌子上,捂著臉,膽戰(zhàn)心驚,一名小二扶著他,眼中同樣全是驚懼之色。
中年漢子揚聲道:“青竹幫辦事,不相干的人,都給我滾!”
大堂內(nèi)立刻騷動起來,紛紛跑了出去,很多人心里暗樂,因為不用付飯錢了。很快,大堂內(nèi)就變得空空蕩蕩了。
中年漢子瞥見窗戶邊還有一個客人在那大吃大喝,完全不為所動,心中不悅,眉頭一皺,朝身旁那個背著厚背大砍刀的壯漢使了個眼色,后者會意立刻走了過去。
不由分說,一把掀翻了張浪的飯桌,哐啷啷,酒菜立刻灑滿地!
正在大快朵頤的張浪登時怒火上涌,張口就罵:“他媽的!哪來的畜生!”一把抓住那大漢的衣襟猛力一甩,張浪是含怒出手,因此用了全力,那個一百五六十斤的壯漢猛地撞破了大門,呼地直飛過街,落進(jìn)了對面的一座院子中,只聽見噼里哐啷一陣亂響,隨即傳來人的驚呼聲。
胖老板、中年漢子,還有中年漢子的手下,全都看傻了眼,而張浪還在那兀自憤憤不平地罵著。
中年漢子回過神來,趕緊命手下去救那個壯漢,兩個手下立刻離開了。中年漢子來到張浪面前,打量了他一眼,見他奇裝異服,心下奇怪,抱拳道:“在下是青竹幫堂主,薛豹,不知閣下如何稱呼,師承何人?”
張浪正在氣頭上,“老子叫什么名字,關(guān)你屁事!”
薛豹不禁來了火氣,但一想到剛才對方隨手就把人扔飛了的作為,又不敢發(fā)作。
張浪一指撒了一地的酒菜,“你的人糟蹋了我的酒菜,你說該怎么辦?”
薛豹忍著怒氣,摸出一只十兩的銀錠遞給張浪,干癟癟地道:“剛才的事情是我們的錯,這錠銀子權(quán)當(dāng)賠罪!”
張浪接過了銀錠,見薛豹要走,連忙叫住了他,“等一下?!?br />
薛豹轉(zhuǎn)過身來,“朋友還有何指教?”語氣中已經(jīng)有幾分怒氣了。
張浪晃了晃手上的銀錠,沒好氣地道:“就這么點銀子就想把我打發(fā)了?你當(dāng)我是叫花子嗎?”
薛豹再也忍不住了,“我敬你是江湖同道,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
第二章 酒館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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