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覺得身上一涼,低頭一看,一把鋒利的匕首已經(jīng)刺破了他的胸膛,抵在他的胸口之上,寧若冰還是那副死沉沉的樣子,不陰不陽的說道;“滾開?!?br />
肖云義不情愿的回到了副駕駛的位置,寧若冰整理了一下頭發(fā)和衣服,還是那句話,“狗改不了吃屎?!比缓蟠蜷_車門,將肖云義攆了下去。
看著寧若冰開車離開,肖云義怒罵一聲,一腳踢在面前的土堆上,激起一陣塵土。忽然無數(shù)的車燈照了過來,晃得他睜不開眼睛。
就聽到有人大喊著“不許動,雙手放在頭上?!保鄠€穿著制服的刑警跳下出來,雙手拿著槍,將他圍在中間。
沈雪麗穿著警服,大步走上前來,將手銬往上一揚。肖云義看著她,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真是多變,穿著警服別有一番韻味,可惜自己沒機(jī)會欣賞了。
雙手被拷上,刑警沒才松了一口氣,紛紛撂下槍,過來兩個家伙,一左一右夾著他,來到面包車跟前。車門剛剛打開,肖云義肩膀一撞,他可不想再進(jìn)監(jiān)獄了,就是死也要拼一拼,兩個警察被他撞到在地,肖云義飛快的向不遠(yuǎn)處的樹林跑去,心中想著,只要進(jìn)了樹林,他們就拿自己沒有辦法了。
身后的警告聲越來越大,他根本不在乎,還有十米,五米,二米,馬上就要進(jìn)入樹林了,身后的槍響了,他覺得自己的腦袋被什么東西砸了一下,身子一歪,倒在地上,恍惚之間,似乎見到了自己的父親。
我不是死了么?這是陰曹地府么?原來地府也沒有人們說的那么可怕,跟陽間差不多么?肖云義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病床上,竟然與做實驗?zāi)情g屋子差不多,除了一張床,一盞燈,剩下的就只有自己。
一會會不會進(jìn)來三個白大褂呢,肖云義努力的思考著,真是怕什么來什么,門被打開了,從外面進(jìn)來一個穿白大褂的女人,帶著口罩,看不出多大的年紀(jì),不過從身材上看,應(yīng)該正是含苞待放的年齡,后面還跟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國字臉,面帶微笑。
女人搬開肖云義的眼睛,用電棒照了照,然后又檢查了他的頭部和身體,對那個國字臉的人說道;“他恢復(fù)的很好。”
國字臉的家伙說了聲謝謝,女人走了出去,房間里面只剩下他們兩個,國字臉的家伙自我介紹道;“肖先生您好,我叫李作義,很高興認(rèn)識你?!?br />
“你認(rèn)識我?”肖云義掙扎著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到底是什么地方?!?br />
李作義點了點頭說道;“肖先生你放心,這里十分安全,警察是不會找到這里的?!?br />
“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們是什么人。”肖云義追問道;
李作義思考了一下說道;“我們是國家秘密工作人員,專門替國家出面處理一些他們不方便處理的事情。”
肖云義不解的問道;“那你們救我干什么?!?br />
“肖先生的體質(zhì)異于常人,非常適合幫我們辦事。”李作義說道;
“幫你們做事,”肖云義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興趣?!?br />
“我知道你身上發(fā)生的一切,”李作義并不惱怒,平靜的說道;“如果你就這么出去,警察是不會放過你的,只要你跟我們合作,我可以保證,沒有人可以找你的麻煩?!?br />
肖云義變色,怒道;“你這是在威脅我,我最討厭別人威脅,信不信我殺了你?!?br />
“不是威脅,是合作,”李作義面不改色的說道;“合作總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的。”
肖云義點了點頭,他當(dāng)這是一筆生意,問道;“這是哪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br />
“您還在宛江,”李作義說道;“這里是亞達(dá)科技有限公司,當(dāng)然這一切都是幌子,我們是專門研究身體潛能的部門,為國家提供異能高手。我們知道了您的事情,對您起了好奇心,正好您被子彈擊中,我們通過秘密渠道,將你的尸體要了過來,本來想做研究用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您并沒有死?!?br />
“我清楚的記得子彈射入你的腦袋,能告訴我是什么原因么?”肖云義問道;
李作義思考了一下,說道;“我想跟你的體質(zhì)有關(guān),你的身體被人注射過某種藥物,它摧毀了你身體的某些組織,導(dǎo)致你身體的構(gòu)造與別人不同,那顆子彈要是打在別人的身上,恐怕早就當(dāng)場死亡了。”
跟肖云義想的一模一樣,真是那是要命的旅行搞的鬼。這時候李作義說道;“不過我們發(fā)覺到這種藥物對你有副作用,為了以防意外,我們打算再給你打一針。”
“不行,”肖云義慌忙擺手,他可不想自己成為一個試驗品。
李作義說服道;“其實你應(yīng)該能感覺到,現(xiàn)在你根本控制不了你體內(nèi)的這股力量,它的反噬會要了你的命,我們這個實驗室成立了很久,有很多成功的經(jīng)驗,相信一定會幫助你的,而且還會提升你體內(nèi)的能量,是雙贏的?!?br />
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這是他的第一個念頭,反正這股疼痛一次比一次兇猛,早晚會要了自己的性命,想到這里,點了點頭。
李作義按響了門鈴,剛才的白大褂女人又出現(xiàn)了,身后跟著四個人,推著他進(jìn)入了暗室,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撲鼻而來,到處都是針頭、藥品和醫(yī)療器具。
女人拿出一個針頭,在一個小瓶里面晃了晃,抓住肖云義的胳膊,他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陰影又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手縮了一下。
女人笑了笑,微笑著說道;“放松點,很快就會過去?!?br />
同樣的感覺,他覺得非常的困,身邊的一切都變的虛無縹緲了起來,思想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意識消失,睡了過去。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又回到了剛才的房間,身邊坐著一個女孩,正是那個給他打針的女人,沒有帶面罩,想不到她臉蛋這么漂亮,帶著謙虛的微笑,一副知性美的魅力展現(xiàn)無遺。
第二十章 我竟然沒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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