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切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一切卻都好像才開始!
在龐龍寨以南的那場斗劇似乎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只是那種結(jié)束卻又像是另一種開始,讓人難以琢磨。
龍淵跟古蘭都被風虛子給帶回了昆侖山,等待下一步風虛子的治療,倒是古蘭的狀態(tài)讓風虛子頗為頭疼,不難看出,這個古蘭似乎也擁有著跟血族一樣的血統(tǒng),不過卻又在身體內(nèi)有人類的血統(tǒng),然而在他的身上卻有著跟龍淵極為契合的氣息,所以,風虛子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將古蘭一并帶回來。
剩下的就交給風云門的人處理,這些善后的小事情他們能夠解決,包括如何合法合理的將這個森林弄出一個‘身份’來掩飾,他們相信也有自己的辦法。
剩下的那些趕來相助的老者都沒有回去,都一并回到了昆侖山,等待著道空的會議召開,只是,此時他們并沒有跟風虛子住在一起,而是各自回到了各自的洞府之中,潛心修煉等待著最終的時間來到。
這場會議將會決定數(shù)百年來,沒有爆發(fā)過修士大戰(zhàn)的局面崩離析塌,將一度的平靜會被打破,無數(shù)沉睡中的勢力會露出他們恐怖的獠牙,沉睡的力量將會蘇醒。
只是,就算是血族,以古蘭微弱的修為,也翻不起什么大浪,可她的傷勢卻極為的棘手,雖然他對血族有過一些研究,可這些研究卻不能用在這個方向上。
古蘭看似昏迷,卻又似沉睡,狀態(tài)很離奇,風虛子只能搖搖頭
反倒是龍淵的傷勢,著實是讓風虛子給忙活了好一陣子,先是將龍淵帶回來之后,用真氣控制住他體內(nèi)那股紊亂亂竄的真氣,這才開始著手對龍淵的外傷進行了一個簡單的處理,最重要的就是龍淵體內(nèi)的那股枯竭的真氣,這一次似乎對他所修煉的神道煉體經(jīng)造成了一個死性循環(huán),真氣雖然還在,可卻找不到了源頭,也就是說,真氣不會再有體內(nèi)的丹田涌現(xiàn)而出,所以,龍淵現(xiàn)在的傷勢也不會自行的痊愈。
這就需要外力來刺激,刺激他體內(nèi)的丹田再一次的涌現(xiàn)出真氣,讓真氣在體內(nèi)進行自行循環(huán),來將體內(nèi)奇經(jīng)八脈所受到損傷由內(nèi)而外的自行修補。
只是,這又該如何抉擇呢?
外力不外乎自己帶回來的尋龍草,此乃一等一的神草,對于龍淵的傷勢絕對是有好處的,只是,這龍須草是道空親自提出來的,也是他說的位置。
以前,風虛子只是知道龍須草乃是神物,這一次讓龍淵去南方尋找龍須草也是他的主意,他隱隱的感覺到南方會有神物出現(xiàn),甚至曾經(jīng)為了龍淵推算過一次天機,推出的結(jié)果就是龍淵會在南方有一番機緣,與龍相通,故而,再三思慮之下的風虛子,以為龍淵是跟龍須草有一定的關(guān)系相通,這才讓龍淵前去南方尋找龍須草的下落。
只是沒想到,這一次,沒找到龍須草也就罷了,更身受重傷,還把古封印中的血魔給釋放了出去。
這才讓風虛子知曉,龍須草的確是一等一的神物,只是當初的龍須草被曾經(jīng)那些大人物們給拿來封印住古封印陣的陣眼,這或許是在天機的有意引導下,這才使得龍淵有了此次的南方之行,只是沒想到,最后的結(jié)果竟是這般讓人難以置信。
不僅僅是徒兒身受重傷,華夏還將引來一場大的災(zāi)難。
“天機已經(jīng)屏蔽,再也不能推算出你的任何東西,而且,你的命輪似乎在這一次有了隱隱的變化?!憋L虛子看著龍淵那蒼白的面容,他痛惜的說道。
他怎能不知道龍淵為何會死戰(zhàn)到底,很明顯就是他也察覺到了自己所牽引出來的事情不是小事情,想要自己盡力的去解決。
同時,在各種因素的影響下,最終決定了死戰(zhàn)到底。
“天道啊天道,你終究還是難測?!彪m然自己不懂看命輪之象,卻能隱隱的看出龍淵的命宮之氣已經(jīng)變化,也就是說,自此之后,龍淵的命將大不相同,這無關(guān)自己的影響,最終,也是天道的歸宿決定。
有生有死,有來有回,天道循壞,至死方歸。
這才是天道。
“無論如何,為師一定要救你?!憋L虛子還是決定不用龍須草,雖然龍淵也是陰陽體,可,他卻不確定龍淵是否是道空口中所說的那個人,更遑論說道空的語氣雖不是嚴肅,卻能感覺出,這龍須草對他所說的陰陽兩極血脈的人有大用,關(guān)乎到未來的華夏界。
風虛子決定用自己強大的真氣給龍淵強行打開經(jīng)絡(luò),推動真氣的運行,以此循環(huán),引動他體內(nèi)真氣的共鳴,最后才能達到真氣的復蘇。
“哎?!痹S久之后,風虛子還是長嘆一聲,準備了一下所需的藥材,這一次,他要全面的將龍淵的傷勢解決掉,要用特殊的藥材將龍淵的外傷以及體內(nèi)的瘀傷祛除掉,更重要的還是龍淵脖頸上的那個被血族咬過的那道傷口,一般來說,血族的獠牙是具有感染性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龍淵的體質(zhì)特殊的原因,風虛子倒是沒有見到龍淵有被感染的跡象。
被血族咬了,一般會被感染,前提是,沒被血族給咬死,一般,血族咬人都會吸的血液,如果想要發(fā)展成為他們的亞裔的話,會給他們自己的初擁,也稱之為初吻。
風虛子雖然沒有看到有感染的跡象,也沒有被注入初擁血液的跡象,可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用一種特殊的藥材,星藍藥草熬成汁液敷在傷口上。
三天之后,風虛子,熬成了一鍋藥水,以溫水混合,放在一個大木桶內(nèi),最后,將龍淵放了進去,因為身在昆侖山中,風虛子沒有打開洞府內(nèi)的陣法,畢竟,這世上還沒有幾個人能夠突破昆侖山的防御。
只是,就在一切準備就緒之后,風虛子發(fā)現(xiàn)了古蘭蘇醒的跡象。
“嗯?”古蘭緩緩的睜開雙眼,看著四周陌生的環(huán)境,已經(jīng)一個陌生的老人正冷漠的看著自己,不由心中一緊,四下環(huán)顧了一下之后,搖晃了一下還有些頭痛的腦袋,看著老人,眼中露出了警惕的神色。
剛才她環(huán)顧四周的時候,沒有發(fā)現(xiàn)龍淵,心中不由大急,剛想動彈,發(fā)現(xiàn)全身上下傳來一種酥麻的感覺,渾身一軟,又倒了下去。
再一次努力的坐了起來,看著那陌生老人,只是眼中卻依然警惕的眼神。
“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跟龍淵什么關(guān)系?”風虛子等下要給龍淵療傷,倒是沒有夫浪費在這個女人的身上,語言簡單明了。
“龍淵?你把龍怎么樣了?”古蘭此時似乎失去了平日里作為殺手的冷靜,她隱約的記得自己在之前跟龍淵遇到了一群很奇怪的人,還長著獠牙,還遇到了很多恐怖的事情。
“你為什么會有血族的血統(tǒng)?”這個女人雖然沒有正面的說出來,可還是能夠看得出來她很關(guān)心龍淵的安危,看來自己是對的,這個女人是友非敵,眼下時間不多了,趕緊問出了下一個關(guān)鍵的問題。
“什么血族?”古蘭的眼中劃過一絲疑惑,不太懂這個陌生的老者為何會問這種話,血族是什么東西?
“你不知道血族?”風虛子眼中也是閃過一絲疑惑,這個女人明明身具血族的高級血統(tǒng),只是,看樣子卻好像毫不知情的樣子。
“我為什么要知道???你是誰?龍淵在那里?你為什么要抓住我?你個老變態(tài)!”古蘭一下子急了,她潛意識的以為風虛子是個老變態(tài),趁著自己意識不清醒這才將自己給拐來。
并且自己在身上也沒有感覺有什么禁制的存在,所以,他只是把這個老者當成了一個變態(tài)老頭,只是,當他看到老人身后的龍淵的時候,眼神不由得一愣。
“龍?!眻猿种胍酒饋?,可是身體的虛弱卻不足以支撐他做成這樣的動作,只是古蘭卻依然不放棄,眼神帶著堅毅,她不知道龍淵究竟在最后遭遇了什么,但是她能感覺到自己跟龍淵的那一抹心靈上的聯(lián)系有些弱了。
“好了,你先躺著吧,龍淵他沒什么大事情,受了點傷,等我給他療傷過后就沒什么大礙了?!憋L虛子看著古蘭眼中的那抹關(guān)心不似作假,最后,只得如此說道。
“你是誰?”古蘭的眼中警惕依然存在,她實在是不敢相信一個陌生的老頭,特別還是一個的老頭,癡漢。
要是風虛子知道自己在古蘭的心中是這個形象的話,一定會撞南墻而死,只是,他并不知道。
“我是龍淵的師尊,你先躺在這里,待我給龍淵先行療傷?!憋L虛子說罷便轉(zhuǎn)身離去,他知道自己得出了答案,龍淵跟那個有著血族血統(tǒng)的女人關(guān)系很不一般,很像是戀人,所以,這才放心的離去。
“師尊?”古蘭想到龍淵似乎有一個很厲害的師尊,看著眼前這個普通的老人,有些不像,只是,下一秒她就把自己的注意力轉(zhuǎn)到了龍淵的身上。
“怎么會?龍怎么會受這么重的傷?”古蘭還清楚的記得龍淵之前脫困了,而且他的實力還隱隱的能跟那個長著獠牙的家伙相抗衡,實在是想不通為什么會受到如此重的傷害。
心中莫名的感覺到一絲心痛。
自己為什么會失去意識,難道是血天使發(fā)動了么?可之前血天使發(fā)動不是都保留著意識么?只是心中的殺念比較重。
若是自己沒失去意識,就算是幫不上大忙,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龍淵受到如此傷害,最起碼,兩個人也能一起承擔。
可,最后自己卻讓龍淵保護自己,這是一種莫名的憂傷。
第四十三章 古蘭的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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