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兒,走了。”王尊轉(zhuǎn)身直接離開了俸祿堂,留下一堆人干瞪眼。
蓮兒反應(yīng)過來急忙跟了上去,像個興奮的小兔子一樣在王尊左右兩邊來回晃蕩。
“少爺你好厲害啊,你是蓮兒心中的大英雄?!?br />
王尊看著蓮兒滿眼小星星,扯了扯嘴角,索性不再裝了,揉著發(fā)酸的手掌說道:“靠,還大英雄,打這倆家伙打得我手疼?!?br />
王尊能贏得如此干凈利落主要是狗七和鬼子一開始被打懵了,而且王尊專撿兩人的腦袋下手,腦袋是人最重要的部位之一,無論下巴還是鼻子,一拳下去,那酸爽,無與倫比。
回到房間后,王尊把蓮兒遣走,然后在床上打坐調(diào)整身體的氣息,接著又練了一套斷浪掌,這才稍微歇息。
今天與那兩個奴才對戰(zhàn),他才知道自己的身體實(shí)在太弱,這可不行,當(dāng)下他得盡快開辟丹田,否則指不定王陽那孫子又來找他麻煩。
開辟丹田需要用到獸血,用獸血的狂暴性來強(qiáng)行破開枯寂的丹田。
可是稍微有點(diǎn)戰(zhàn)力的野獸他根本不是對手。
“要不找老爹要個幾瓶獸血?”
王尊思來想去好像也就這么個辦法了。王雷乃是王家執(zhí)事,想要搞到獸血應(yīng)該很容易。
他如今的身軀也承受不了多高級的獸血。
“咚咚咚?!?br />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王尊起身開門,發(fā)現(xiàn)父親母親還有蓮兒都在門外站著,母親柳云滿臉擔(dān)憂,而父親王雷的臉色則是有一些陰沉。
“尊兒,你是不是被俸祿堂的人欺負(fù)了?”王雷來不及進(jìn)門,直接就站在門口問道。
王尊奇怪地看了蓮兒一眼,后者小聲低下頭說道:“我來不及告訴老爺,老爺和夫人就急匆匆來了?!?br />
王尊釋然,苦笑了一下,把雙親迎進(jìn)門坐下,又讓蓮兒把門關(guān)好,這才說道:“爹,別擔(dān)心,我沒事,倒是王陽的那兩條狗被我揍得挺慘?!?br />
“哦?你打他們了?”王雷看了柳云一眼,眉頭微微一挑,后者給他說的是尊兒有可能要被俸祿堂的人揍啊。
“蓮兒是我丫頭,被外人欺負(fù)了,我肯定要去討個公道?!蓖踝瘘c(diǎn)點(diǎn)頭說道,他以為王雷問他的是為何打狗七和鬼子。
王雷搖了搖頭說道:“我的意思是你贏了他們?他們可是煉體期,而你……”
王雷沒有把話說完,生怕傷到王尊的心。
“煉體期連我都打不過只能說明他們廢物,放心爹,我沒受傷,蓮兒可以作證?!?br />
蓮兒見王尊望向她,連忙一本正經(jīng)地用力點(diǎn)頭,口里說著“少爺好厲害”之類的話語。
……
夜晚,王尊正躺在木桶里泡澡,關(guān)于獸血的事他已經(jīng)和父親王雷說了,父親表示沒有問題,就是不知道王尊要用來干嘛,而王尊選擇保密。
“獸血到手的話,應(yīng)該用不了幾天就能開辟出丹田了吧,到時候玄靈圣體大展神威,修行速度一日千里?!?br />
王尊咧嘴笑著,仰著頭后望,忽然看到房門開啟,蓮兒抱著衣服走了進(jìn)來。
王尊此時正在木桶里一絲不掛地坐著呢,蓮兒這一進(jìn)屋,讓他有點(diǎn)手足無措。
而蓮兒更是面如桃花,羞得低下頭去,停下腳步,倔強(qiáng)地說道:“少……少爺,我為你穿衣?!?br />
“我靠……那啥,我又不是殘廢,我可以自己穿,你先出去,男女授受不親?!蓖踝鸢焉碜涌s進(jìn)水里,只露出腦袋。
蓮兒雖然滿眼羞意,但是還是沒有退走,聲音有一絲顫抖著說:“蓮兒是夫人帶來服侍少爺一輩子的,更衣穿衣這種事都是丫鬟該做的,蓮兒要做一個對少爺有用的丫鬟?!?br />
有用……拜托,只要我想,你用處可大了。
王尊扯了扯嘴角,不過他可不是這么禽獸的人,他是一個風(fēng)流的處男,嗯,就是那種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風(fēng)流浪子,只不過處男身份是他的硬傷。
“那啥,蓮兒你先出去,聽話,我自己穿就行了,哦對了我正好想喝茶,你把衣服放下,去給我沏一杯茶?!蓖踝鹣雮€理由把蓮兒支開,然后三下五除二穿上準(zhǔn)備好的紫衣。
瘦弱的身體顯得紫袍有一些寬松,他倒沒有在意,總而言之穿好就行。
待蓮兒回來,王尊隨便喝了口茶,便說道:“蓮兒,以后你不要再叫我少爺了,你也不要以丫鬟自居,人嘛,不要作踐自己。”
哪知蓮兒卻以為王尊這是在給她下通牒,不由得急了,連忙起身在王尊面前跪下,王尊甚至都來不及出手阻攔。
“少爺,蓮兒是個懂得感恩的人,蓮兒這輩子都是少爺?shù)难诀?,絕無二心。”
嘶……怎么遇到這么一個死腦筋。
王尊站起身來把蓮兒扶起來,剛要說些什么,結(jié)果蓮兒卻因?yàn)椴鹊酵踝鹜显诘厣系淖吓鄣囊陆?,慌忙之下手胡亂抓住王尊的紫袍,結(jié)果把自己給絆倒了。
“少……少爺對不起……對不起……”蓮兒要哭了,眼圈都紅了,心里很是懊惱,這回她完蛋了,一定會被少爺嫌棄的,少爺怎么可能會要這么蠢的侍女……
王尊咳嗽了一聲,他倒不至于生氣,而是柔聲安慰蓮兒。
“好了,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吧,這件事不是你的錯?!蓖踝鸨M量語氣溫和地說道。
蓮兒聞言如獲大赦,感激又擔(dān)憂地應(yīng)聲,離開了房間。
……
此時在二長老所居住的大宅院里,一名穿著白袍的青年正在月下與一老人對坐。
這老人正是王家的二長老王霖,而那青年是王霖的孫子王陽。
兩人面前擺著一盤棋,而青年人顯得心思不在棋局上,被老人殺得步步敗退。
“陽兒,你的手下被王尊教訓(xùn)了?”二長老洞曉了自己孫子心里的瑣事。
“嗯,爺爺,我要找回這個場子,王尊當(dāng)眾打我的手下就是打我的臉?!蓖蹶栄劾镩W過陰狠之色,當(dāng)初沒把王尊當(dāng)場打死讓他后悔不已。
“這事不用急,你應(yīng)該專心備戰(zhàn)半個月后的族中比試,王尊一個不會修煉的廢柴和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的心境還不夠?!倍L老眼神深邃,隨著最后一步棋落下,王陽被他將軍。
“謹(jǐn)聽爺爺教誨?!?
第四章 用處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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