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竟然嘲笑我的體重,果真是鋼跌致癌男才會做出的事情來,難道不知道男女孩子體重是禁忌啊。
我感覺自己的臉色一定陰沉的很難看,說不定早就成了豬肝色了。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
“對,我送你回去。”林小湛側過頭來,對我說了一句。走到半路的時候,他扔過來一根木棍給我:“小心著點,這路不好走。”
我總感覺,林小湛的性情是突然間轉變的,變化之快,演技之高簡直讓人瞠目。
可是,他也沒接觸過外人啊,也就是說是自己突然間想要轉變的嗎?
要不然就是有精神分裂癥。
不然怎么會有這么神經質。
我懶得多想,也不愿意多想,這些天我難道還不夠煩心的嗎?一個肖月白,一個夜凡我到現在都還擺脫不了。
我還敢招惹別人嗎?
因為腳踝剛好的關系,我走的很慢,不過林小湛到是沒有多催促我。這一點我還是很感激的,總覺得他的性格雖然陰晴不定,但是總好過那些虛假臉。
我還是對他沒什么意見的。
“那里嗎?”不遠處的山坡上,林小湛站在那里,指著不遠處的一棟房子。
那是肖月白的房子,我知道,因為這座山上就只有這一座房子在不然就是夜凡的房子了。但是兩者的規(guī)模,我記得很清楚。
“對!
看到那棟房子,我忽然覺得自己慫了,我站在那里半晌不能動。好像是灌滿了鉛塊兒似的!難受到了極點。
林小湛意識到了什么,緊走幾步后回頭看我一眼:“怎么了?我看你,臉色不是很好?!?br />
“我在想,我要不要回去。”
“要不要回去?呵!人家是你的救命恩人,就算是你想走,你也要讓人家知道,你是安全離開的。你這樣……是準備要人家擔心一輩子嗎?”
他的口氣,我實在是覺得受不了。
“我這人說話就是這么實在,如果你聽不明白的話,那就當我沒說?!?br />
他說話,真的是太過分了,我無法忍耐:“你可以了,你連肖月白的面兒都沒見過,你就這么為他說話,你良心不疼嗎?”
我怎么都覺得不對勁兒。
可林小湛卻硬著頭皮說,因為他是男人,覺得肖月白有這樣的反應,沒什么錯。
這話怎么聽都讓人覺得哭笑不得。
“是真心話,如果你不相信,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其實,我覺得你應該好好想想,我覺得你現在很矛盾?!?br />
別的話,且不說。
就他這句話,可是真的說到我的軟肋上了。
沒錯,我承認,我現在確實矛盾的要死。
我心疼肖月白的遭遇,可是又不能接受,他把憤怒都強加到我的身上。
“瞧你的樣子,是我說對了?”林小湛一副得意的樣子。
“你說對了又怎么樣?那是我的事情?!?br />
“我知道啊,所以你要好好想想啊?!绷中≌可踔两o我時間想。
老實說,別說這點時間,就算是讓我想十天半個月的,我都不見得能想的清楚。
不過,有一點我需要認清楚。
回去也好,不回去也罷,只要肖月白想找到我,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如果能讓他主動放掉我,我才能得到平靜。
十幾分鐘后,我重新和林小湛踏上回去的路。
這山路看著沒多遠,但是走起來實在是費勁兒。
轉眼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我們還在半山腰上停留,倒是一陣寒氣迎著我就撲了過來。我感到壓抑,也察覺到那個家伙快要到了。
果然,我剛往前走了兩步,等我再次抬頭的時候,就看到了肖月白那張陰沉的臉。
“我,我……那個找阿姨,然后不小心被蛇咬了,就碰到了他!”我控制不住的,想要解釋清楚。
可是太緊張,越說越不越,越說越亂。
他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尤其是他看林小湛的眼神,恨不得把人活吞了。
“你就是肖月白先生吧?人我給你帶回來了,沒什么大礙,注意好好休息就行了?!绷中≌磕椭宰诱f道。
肖月白甚至連一個正眼,都不曾瞧他,他徑直走到我身邊,二話沒說一把拉著我的手腕:“走!”
“哎!人家就了我啊。”我有點懵。他想怎么對我,我沒意見。但是人家好歹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怎么連最起碼的禮貌都沒有了。
他偏執(zhí)的個性,弄得我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但是我卻清楚的看到林小湛嘴角的一抹詭異的笑容了。
直覺告訴我,絕對沒那么簡單。
我被肖月白帶了回去,直接扔在了床上。
巨大的力道,把我摔的,整個人都是昏昏的。
我還沒來得及做好,模糊中,看到肖月白緩緩地解開上衣的扣子,可是依然一言不發(fā)!他的雙眼恨不得,都能噴出火來。
我像個受驚的小鹿一樣,掙扎著往外逃。
下一秒,我的腳踝就被狠狠地抓住,用力拖了回去。
“啊……”肖月白隨后把我的雙手高高的舉起來,整個人都壓了上來。我們體重上的懸殊,我怎么可能承受。
“……”
我本能的扭捏著,像是想要徹底的擺脫他。
“女人,你的膽子不小,竟然敢接連挑戰(zhàn)我的底線?!彼谋亲泳o貼在我的鼻尖上,若有似無的碰觸著。
每次碰到他,我就渾身的雞皮疙瘩驟起。
“是真的,我就是想找到阿姨,我怕她想不開!至于林小湛,當時我真的出現了意外。你不信的話,可以看看我的腳踝,現在還有毒蛇的牙印兒呢。”
我的求生欲望異常的強烈,希望能解釋清楚事實。
“你想解釋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解釋,我就是跟你說事實。我和林小湛,是兩個人共處一夜,但是我們沒有做你腦子里想的那種齷蹉事兒?!?br />
我又著急,又氣惱。
肖月白打量著我:“沒做那種事兒,就是兩個孤身的男女相處一晚上,你覺得這就很正常嗎?”
“那你要我怎么辦?當時就一個間房,是受傷的我出去,還是他出去?”
第27章 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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