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出湖面,突然聽到一個嬌俏聲音突然在湖的一邊傳來:“本姑娘看你躲到幾時,就算再怎樣跑,還不是被我截到。”
花道人和蕭志齊齊一怔,瞬時都臉大變向聲音傳來的湖邊望去,雖然圓澤湖光亮不住,還是能見到一個身著墨綠宮裝,長得嬌俏可人的少女正站著湖邊的一塊巨石上,朝他倆在不懷好意地在笑。
這一笑,蕭志與花道人的冷汗就滴滴答答的掉下來。
蕭志知道此刻想逃沒用了,因為從對方的行為來看就知道已經(jīng)有十足把握能截住逃跑時的自己。無可奈何之下,唯有向花道人冷盯一眼,這老小子說尾隨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純粹是扯淡。
花道人被蕭志的冷眼一,不回復(fù)一個不好意思的眼神。這哥倆就用眼神交流起來了。
“老弟,不用驚慌?!蓖蝗?,蕭志耳內(nèi)響起花道人的說話。蕭志驚呆了。要知道,平時兩人如果不用談,一定是花道人處于養(yǎng)魂木之內(nèi)。然后才可以用靈識直接暗談,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不用靈識相交也能辦到。
這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的傳音入密了,蕭志暗道。
蕭志剛想詢問一番,花道人卻突然眨一下眼,耳邊立即傳來了花道人的話:“不要回話,老夫這是用秘法直接對你說話呢?,F(xiàn)今你什么也不要說,也不要做,等下老夫做主。因為這小女娃老夫看準(zhǔn)她是劍修了。不是老夫吹牛,對付劍修這口頭上的伎倆,我敢認(rèn)第二,沒人敢認(rèn)第一的?!?br />
蕭志雖然決定讓花道人全面面對眼前局勢,卻還是不住偷眼看向那女劍修。權(quán)作打量形勢兼視察對手實力。
說話的女修真者長著一張清秀的瓜子臉,兩道秀眉彎彎似初月,顯得甜美無比,令人倍感親近。
雖然蕭志是偷眼一瞄,但這女修真者似乎心有察覺。她鳳眼閃現(xiàn),隨即瞪一眼蕭志,蕭志瞬時感到鋪天蓋地的劍氣向自己襲來,一時間仿佛整個靈魂都顫抖起來。好強(qiáng)的劍氣。
這劍氣持續(xù)好一陣兒才消散。之后蕭志臉白的嚇人,但花道人并沒什么不妥,依舊瀟灑公子哥模樣。
蕭志沒想到女子長得如此溫婉,發(fā)出的劍氣卻真的如同刀割在身心上,令人疼痛難。
正在暗地運休憩時,卻見花道人故作老成須,這家伙手伸至半空,才發(fā)覺自己是沒胡須的少年,于是順手到頭上了。他頭哈哈笑道:“這是誰家出來的女娃兒啊,脾可不太好,差點就傷到我老人家了。這可是要賠償?shù)呐?。?br />
花道人倒有理起來了,蕭志看到花道人所謂的完全交給他處理,原來就是一下小姑娘,心里大大的鄙視老云一把同時,覺得這任務(wù)大概也只有花道人能勝任了。
岸邊的女修聽見花道人這番話,突然柳眉一豎。蕭志暗道不好,恐怕花道人要倒霉了。
果然,一陣比剛才還要大的劍氣呼嘯而至。還好這道劍氣只是針對花道人,蕭志得以幸免。但花道人是什么人,出名滑頭狡詐的,當(dāng)女修臉不善就已經(jīng)知道出問題了,所以他老早就鉆到水下去。
女修看到花道人反應(yīng)身手敏捷,眉毛一挑,卻是好像想起什么,但隨后又是不可置信之。表情轉(zhuǎn)換之快,令蕭志大開眼界。
花道人好一會兒才從水下竄出,怒滿臉仇視著岸邊的女修,大口咒罵道:“臭娘們,老夫不跟你計較太多,這次你損了老夫的元氣,那么蕭小子取你的靈草一事就此作罷了。”
蕭志低頭看到花道人身上的光亮暗淡了一些,真的如他所言,是折損了不少元氣,。看來剛才那道劍氣他還是沒能完全閃躲開來。
宮裝少女一笑,思考片刻,強(qiáng)人所難的道:“老夫?小家伙,雖然你是還顏過后的靈體,但也不能倚老賣老吧?姑娘我就不肯做罷又如何?讓你身邊的小子把聚魂草還給我。然后……嗯,再自斷一臂吧,我就不為難你們了?!?br />
花道人聽后眉頭深皺,大袖一揮,憤然道:“老夫倚老賣老又怎樣?看你也有出竅期修為,不一樣也是幾百年的老貨。劍修的那點規(guī)矩老夫清楚得很,靈草你拿回沒干系,但斷臂卻是遠(yuǎn)遠(yuǎn)超出公正之事,難道姑娘不怕劍脈反噬?”
“劍脈反噬?嘻嘻!誰說我是劍修的?”宮裝女子把眼瞪得圓乎乎的,不可置信的嘲笑道。
“喂,岸邊的小姑娘。敢問芳名,來自哪個修者門派的?”花道人再三思量,還是探清楚她的底細(xì),方能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
紅衣女修似乎對花道人竟然問她的修真門派很驚訝,過了一會兒才俏生生道:“本姑娘姓羽,名凌薇。門派嘛,是臨埸星最大修真門派的夕劍門。你們兩個呢,敢私自拿本姑娘的聚魂草,怎么不敢通報下姓名門派?”
花道人聽后不可置信的一怔,然后才試探道:“老夫兄弟二人只不過一介散修,何來門派之說,卻不知貴門和修域大宗天劍宗有何關(guān)系?”
蕭志發(fā)現(xiàn)花道人說這話時,竟有微微顫抖之勢,卻不知是憤怒還是驚慌。
羽凌薇眉頭一揚,獨傲地道:“沒想到你們就兩個散修,也能知道本門和天劍宗有關(guān)系。算了,這本來也不是秘密,就說給你們聽聽。本門乃天劍宗的附屬宗門,也算是天劍宗在臨埸星的一個小分支吧!你問這些做什么?”花道人哈哈一笑,說道:“老夫沒惡意的,只是天劍宗有一個叫作鶴云子的劍修,他是老夫的至友。與他數(shù)百年未見了,想問羽姑娘能否告知他的近況而已?!?br />
“鶴云子,鶴長老?”羽凌薇臉大變,近乎口吃的道:“你,你是哪位前輩?鶴長老現(xiàn)今已經(jīng)坐化,敢問尊下大名。”
花道人隨意一揮大袖,說道:“舊名已逝,老夫現(xiàn)今都忘卻了,就叫我花道人吧。至于我身邊的這位小友,他叫蕭志。乃是我另一位凡人至友的親兒,現(xiàn)在跟在我身邊修道?!?br />
這個小姑娘與花道人你一言我一語,沒想到滑倒人還真是能忽悠,眼見著要把小姑娘忽悠走了,沒想到,一個不注意,羽凌薇渾身劍氣飛舞,強(qiáng)大的靈壓緊緊鎖住蕭志和花道人,一副就要持劍擊殺二人的態(tài)勢。
蕭志臉大變,手心的飛劍不住的顫抖,花道人卻依舊保持他應(yīng)有的鎮(zhèn)靜,冷聲道:“鶴云子的傳人就是這樣對待前人摯友嗎?難道天劍宗的修真者都是忘恩之徒?”
羽凌薇根本不為所動,她嬌聲笑道:“你就不要裝模作樣了,這個小子,姑娘倒真的不知其來歷。至于你,我開頭是不知道的,但剛才知道了,你至少不會是鶴長老的故交?!?br />
“哦?何以見得?”花道人絲毫不覺驚奇,擺手道笑道。
“我追蹤盜草者而來,起初丟失過方向,后來,卻突然由鶴長老坐化前傳贈我的劍氣給了一個模糊的方向,所以就不顧一切追過來了。如果我沒差錯,那模糊意向的來源,應(yīng)該是你吧,云前輩?,F(xiàn)在想來,你應(yīng)該和我故意遺留給沙漠血靈的養(yǎng)魂木有關(guān)。對不?”
羽凌薇奇于花道人的平靜,愣一下,神如常的說道。
花道人再一次無語了,竟然這次是自己暴兩人的位置,他朝蕭志尷尬一笑,轉(zhuǎn)頭盯著羽凌薇,大笑道:“你還沒說完的,老夫幫你說。沒錯,老夫就是養(yǎng)魂木中沈寂的器魂。這一點事情我猜鶴老頭一定和你講過,但他卻萬萬沒想到的是,當(dāng)年費盡心思煉化的靈體,在消亡后,又活過來吧?老實說,本道人也沒想到,但老夫就是活過來,那殺千刀的老東西卻死了,傳一身劍氣與你,老夫猜測他連靈體都未能留下。這實在太令老夫太開心了。”
“哼,鶴長老雖然坐化了,但好歹也能留下一身劍氣。但花道人你,恐怕待會兒就得魂飛魄散,永遠(yuǎn)消散在大千世界中?!?br />
羽凌薇聽到花道人一再詆毀天劍宗長老,冷哼一聲道。接著空氣中的劍氣再度凝結(jié)得更濃厚,蕭志感到自己的臉都被刮得生疼。他知道這個時候已不能保持沉默,看著花道人與羽凌薇越來越不對路,再沉默下去就要成為一具沉默的死尸。
“羽前輩乃是修真高手,前輩。晚輩只是碰巧拿了你一點靈草而已,現(xiàn)在還你就是了,又何必動武呢?”
蕭志故作神情輕松的上前笑道,試圖緩和場中緊張的氣氛。
羽凌薇聽到一直像鵪鶉般一言不發(fā)的蕭志,突然就說出逢迎的話來,不展顏一笑,說道:“我很老么?一直叫我前輩的?!笔捴究吹接鹆柁钡膵擅纳袂?,癡呆了一下,真夠人的。過后卻暗罵自己沒出息。
“聽花兄之前說,姑你的年紀(jì)都是我祖宗級別的人士了,那能不叫前輩?”蕭志只是在心底說說罷了,哪敢道出來。
“好?。⌒∽泳徒心阌鸾憬愫昧?。”蕭志發(fā)現(xiàn)自己那樣不要臉皮,為活命,沒辦法的事情,他道。
羽凌薇聽后既沒表情,也沒回應(yīng),神游出竅的模樣,不知道在想什么。
“蕭小子,我勸你別近那娘們,她可不好惹的?,F(xiàn)在她在考慮擊殺我倆對她的境界影響有多少呢?!被ǖ廊瞬换挪幻Φ穆曇魪呐赃厒鱽恚瑖樀檬捴沮s快往他身后一跳。殺人了?找個人著先。
“花道人,嘻嘻,器靈的心思的確很巧,沒錯,本姑娘真的動了殺心了。那小子在我看來,他那身法甲就有不少秘密,你們兩個都不是簡單的人那!但是,因為是你們?nèi)俏以谙?,卻也怪不得我了。”
羽凌薇似乎下了一個重要決定,冷聲道。
“說你只是一個出竅期沒夠的女娃兒,你還真是。老夫能和你再這里談笑這么久,、怎能沒后手?看看這是什么……”
花道人隨聲,不知從哪里提出五個么指頭大小,連成一串的紫小球。這小球一現(xiàn)形出來,整塊巨石上就充斥著陣陣猛烈的硝火味。
“紫陽雷?怎么可能?”羽凌薇突然驚呼道,竟然立即大驚失地身形猛退,滿臉的驚恐異常。
第十五章 遇到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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