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明媚的日子里,肖疏影帶著麟兒一起去鄉(xiāng)下的茶園里看茶園。
亦莊是當(dāng)?shù)匾粋€出名的茶葉產(chǎn)地,為了即將開辦得茶葉作坊,肖疏影決定去看看茶園,和那些人商量生意的事,剛好麟兒也想去看看就要一起去了。
尋梨園就交給顰兒姐打理了。
一路上鄉(xiāng)野的風(fēng)光就是清新美麗,濕潤的空氣讓人忍不住深深呼吸。
肖疏影穿著一件青衫,一把折扇,倒真的有些如畫公子一般,一邊趕馬車的車夫都偷瞄了幾眼,憋不住了對他說道?!肮影?,你們城里人跑到俺們這鄉(xiāng)下來做什么?”
肖疏影被車夫那淳樸的鄉(xiāng)音逗樂了?!拔沂莵硎詹枞~的。”
那車夫像是明白了一樣,“原來,你也是來做生意的啊。俺們以前也見過那些做生意的,都是肥頭大耳的,哪有你這么好看咧?!闭f著還咧嘴一笑。
肖疏影和麟兒都樂了。便和這車夫聊起來了。那車夫還邀請肖疏影去他家的茶園去看看。沒想到隨便叫的一個車夫也有茶園,于是他們就一同前去看看。
在熱情的車夫的介紹下,肖疏影這才知道原來這亦莊除了幾個大茶戶都是城里的一些大商人買下的后,余下的茶農(nóng)都有自己的莊園,一般就賣給那些大茶戶了。
肖疏影覺得是個機會,便和車夫那幾家協(xié)商好,以后的茶葉都賣給她肖疏影,價錢還比之前的高上一分,一時間大家都很樂意。都搶著邀請肖疏影去吃飯。
解決掉茶源的問題,作坊的事也就基本上弄好了。幾日后,工匠也把后院改好了。于是“清風(fēng)茶坊”就正是開張了。
前面的運河悠悠,岸邊茶香飄飄,肖疏影覺得倍有成就。
茶坊的第一單生意就是給尋梨園定下單子。
趙顰兒在開張的那天也來了,看到茶坊弄得還不錯,也還夸了她,也從她這訂些茶葉酒樓里用。
沒幾天,這茶坊的生意竟然還不錯。
正和工人說話,沒想到褚風(fēng)揚來茶坊了。
這幾日都在忙,倒是好久沒見到他了,但是怎么看他有些憔悴呢?
“裴玄,你怎么來了?”肖疏影出去招呼道。
褚風(fēng)揚笑著說,“怎么茶坊開張都不跟我說聲。還要我一路打聽過來?!?br />
“哪里,你不是忙嗎?我這就是一個小茶坊開張,又不是大事,怎么好打擾你?!毙な栌敖忉尩?,她可不想褚風(fēng)揚誤會自己。
褚風(fēng)揚心里卻犯苦。
認識了都將近兩月了,兩人的關(guān)系還是這般。
一日不見兮,如隔三秋兮。褚風(fēng)揚這才知道相思之愁為何物。
而現(xiàn)在看著人了,小公子在自己面前蹦蹦跳跳的,可愛的很。但是卻不知自己心意。哎,上天這是捉弄他褚風(fēng)揚么?
后來兩人一起去吃過飯。然后褚風(fēng)揚便回去了。跟她說好再過十日,有船要北上,如果她準(zhǔn)備好了就把茶葉個她運到京城去。
肖疏影忙感謝他,但是褚風(fēng)揚到希望她不謝他,倒還親密些。
回到尋梨園,趙顰兒還在和戲班子的老板聊天??吹剿貋砹耍惺值?,“疏影過來,給你說個好事情?!?br />
“什么好事?”肖疏影有些好奇的問道。
“還記得你給我的那個書沒?”趙顰兒問道。
肖疏影點點頭,不是說去看看能不能排嗎?
難道說,肖疏影有些激動的問道,“是可以排戲了嗎?”
趙顰兒點頭。又說道,“只不過,有的地方要改一下?!?br />
“好啊好啊。我等著看。”肖疏影高興的說道。一旁戲班紫的老板和她們講了這些個故事可以排成戲,而且都是大家沒看過的,肯定會火的。商定后,決定先排一個故事看看反響如何。
商量好后,肖疏影就回到后院,結(jié)果嚇了一跳,金元寶一個人站在石桌上,望著天空。
他這時那根筋又不對了。
肖疏影走進,看著他,他卻不說話也不看著她,只是默默的望著無盡的黑夜。一個人蕭瑟的身影。這時肖疏影突然有些難過。
這時金元寶一下子跳下來了。微笑著說道。“晚上好,小樹?!?br />
肖疏影被他弄迷惑了,這人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覺得怪怪的呢?
最后還是問他,“你來這里干嘛?”
他看看她笑道,“來看你啊?!?br />
看我,你這是大晚上嚇人好吧。肖疏影心想。
金元寶突然看著肖疏影說道,“小樹,你做我媳婦吧?!?br />
聽到這話,肖疏影嚇了一跳,看著金元寶,想著這人難道又瘋了?試探的問道,“你現(xiàn)在清醒不?”
金元寶卻不說話了。肖疏影說道,“你大晚上開什么玩笑。”說著呵呵了幾聲。
看著這樣的金元寶,肖疏影覺得有些陌生。但是他怎么能說那樣的玩笑話。
金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說。其實他對肖疏影的感覺并不像戀人一樣的感覺,只是心里的孤獨想讓他找個依靠,而他就只有她這一個朋友?;蛟S不想失去的感覺吧。
所以不知怎么就說出了這樣的話,只是這話可能收不回來了,兩人一時都沉默了。只有清風(fēng)吹過,拂起柳梢。
想里想金元寶說道,“我走了。你好好保重?!闭f著就飛身消失在房頂上的黑夜中。
留下肖疏影和一腦袋的問好和感嘆號。
他什么都不解釋?
他會夫!
麟兒出來看她對著房頂發(fā)呆,有些鄙視她幼稚的行為。
“姐姐你好傻?!摈雰赫f道。
肖疏影這才反應(yīng)過來人已經(jīng)走了,看著麟兒這個小孩。怎么越來越大膽,開始諷刺和調(diào)侃大人了??磥硎窃撌帐傲恕?br />
于是肖疏影笑得一臉奸詐?!镑雰?,不如我們來談?wù)勆蠈W(xué)的事情怎么樣啊。昨天我還去私塾了問了,他們說九歲的小孩該去讀書呢?!?br />
聽到這個麟兒一點也沒被她嚇著。反而是一臉正氣的說道,“我要跟著你報答你的。去讀書那不可以。而且你每天都到處跑,店里好多事都是我在管呢。不然顰兒姐姐一個人好累的?!?br />
沒料到麟兒會這樣說,肖疏影倒是了愣住了。
然后又揉揉麟兒的頭說道。“干嘛報答我。我們不是說好像家人一樣么?所以以后不要說報答我的話了?!?br />
麟兒沒反駁,點點頭。
“還有,你也在打理店里的事了?小伙子這么有前途???”肖疏影有些吃驚的問道。麟兒一臉自豪的點點頭。大鬧了一會,就歇下了。
而金家,老夫人看著老太爺氣息奄奄了。眼里閃過一絲狠色。這時,輪椅吱吱的聲音傳來。是金家二少爺。
少年自己推著輪椅來到床邊。關(guān)心的問道?!澳铮撔⒘??!?br />
老夫人看到他來了,一臉的溺愛,“越兒,你怎么又跑出來了,不是讓你喝完藥就睡下,嗎?”
金唐越笑著說,“越兒有些睡不著,聽阿雪姐姐說娘還陪著爹。我想來勸您找點休息?!?br />
看著越兒笑著的臉,老夫人心里滿是憐惜,可憐他的孩子,生下來就有弱癥,還瘸了腿。老天為什么對他這么殘酷。本來他也是能繼承金家的,可是現(xiàn)在卻交給一個的孩子。原因是因為她的孩子都有毛病。
心里的苦老夫人不能流露出來。這么多年在這金家她早已經(jīng)能,不露真情了。雖然她在人前欣賞金成天放心的把金家交給他,但是她心里一點也不喜歡金成天。但是老爺子的尸體太虛了,她不能不選出個人來,不然那幾個吃閑飯的大爺們,不是道會想什么辦法來瓜分金家。
老夫人推著金唐越,一路上問他有沒有做課,有沒有學(xué)習(xí)怎么樣看賬本。
回道房間,金唐越忍不住說道,“娘,我是不可能做生意的。我還可不可以不看賬本啊?”
“胡說,你是金家的嫡少爺,怎么做生意。你哥哥傻了,可是你沒傻。雖然你跟他們不一樣。但是你是可以學(xué)著做生意的知道嗎?”老夫人有些嚴厲的叱喝到。
金唐越似乎已經(jīng)料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于是怪怪的點點頭,表示自己一定會認真學(xué)習(xí)的。這下老夫人的臉色才恢復(fù)到一副慈母摸樣。囑咐了幾句,讓他睡下,也就離開了。
老夫人走后,金唐越臉上有些憂愁。他知道母親的心思,想有一天自己可以去管理金家。但是看著這一屋子的藥罐,藥包。他嘲笑著,自己有怎么可能去想成天大哥一樣。
其實,他一點也不想爭什么,他覺得成天大哥能夠管理金家就可以了。自己就看看書,養(yǎng)養(yǎng)并就好。
金成天的書房內(nèi),一個妖嬈的女子放肆的坐在書桌上,調(diào)笑般的看著金成天。
而金成天面無表情,沒有看她。
媚兒嬌滴滴的低聲換到,“老爺,你怎么也不看看媚兒。你還不滿意媚兒為你做的一切嗎?”
說著拿手去按到金成天的胸前。
還沒有按住金成天站了起來,面如止水,看不出他的心思。
主動示愛被拒絕,饒是媚兒這樣風(fēng)情女子也是掛不住面子。
媚兒說道,“金成天,你什么意思。我的一顆心還看不清楚嗎?”說著也站起來,有些嘲笑的說道,“還是你害怕?怎么現(xiàn)在整個金家都是你的了。你害怕什么?”
說著還故意在金成天耳邊嗯了一聲?!拔叶际悄愕娜肆?,你都不敢碰嗎?”濕潤的氣息打在耳朵上,這簡直是對金成天的致命誘惑。
明知道不應(yīng)該動,但是金成天還是控制不住了,轉(zhuǎn)身一把抱住媚兒。沒料到會這樣媚兒驚呼了一聲。金成天直接抱起她走向休息的榻上,房外夜色沉沉,房內(nèi)春光一片。
第二十九章 春日暖暖玉生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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