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這些毒蛇并沒有叨擾到張父張母的清修。張凡進(jìn)行了清掃,第二天張父張母倒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算了吧。”彭璐擔(dān)心的說道,原本以為陳飛只不過調(diào)調(diào)皮,欺負(fù)一下同學(xué),可是沒有想到,陳飛居然這么惡毒。眼看張凡已經(jīng)得罪了陳飛,既然陳飛都已經(jīng)出手了,那么這件事情想必是沒完的。
彭璐對于陳家的家底還是有些擔(dān)憂,陳氏集團(tuán)那可是龐大的企業(yè),張凡再是厲害恐怕也斗不過陳有為那樣的老狐貍。在彭璐看來,只有張凡退讓,不去招惹陳飛,那么就有可能讓事情平和下來。
“嗯?!睆埛沧焐洗饝?yīng)著,可是心里卻并不這么想。陳飛這是騎在自己的脖子上拉尿了,再不收拾他,他恐怕還以為自己軟弱了下來呢。
要找到陳飛并不難,這小子整天喜歡膩在學(xué)校附近的一個小桌球室。張凡到了桌球室,果然看到了陳飛,這小子正拿著球桿,嘴上叼著一根煙,神氣大發(fā)的吹噓著:“看老子我一球收桿?!?br />
張凡想起就好笑,都大禍臨頭了,還吹牛皮著。上前就拽住了陳飛的球桿,“陳飛,我給你半分鐘時間想想,看看你今天都干了些什么好事?!?br />
陳飛有些納悶了,他這幾天看著張凡那可都是拐著彎走的,連和張凡打照面都不敢。怎么自己現(xiàn)在都這樣了,張凡還是不放過自己呢?
想起張凡的話,陳飛皺了皺眉思索著,“我什么都沒干啊。我不過就是調(diào)戲了一下路過的同學(xué),噢,對了!剛才有一個美女走了過去,我吹了一記口哨。”
陳飛臉色大紫,難不成剛才那美女也和張凡有關(guān)系不成?不可能啊,那美女一看就是27.8歲的人,和張凡半桿子打不著啊。
“我給你提醒一下,你再仔細(xì)想想,毒蛇。”張凡饒有興趣的說著,順勢把陳飛嘴上的煙給拔了下來。
“毒蛇?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陳飛搖了搖頭,張泛著說得什么都跟什么啊,什么毒蛇不毒蛇的。再看了看張凡那一張似笑非笑的臉,讓陳飛有些不栗而寒。
“行吧,你給我把褚大鵬和劉志杰找來?!?br />
這件事情即便是和陳飛沒有關(guān)系,那也和褚大鵬、劉志杰兩個人脫不了關(guān)系。
“張爺……你也知道,褚大鵬那家伙不是那么好呼喚的,劉志杰嘛,我倒不好說?!标愶w苦著臉,就撥通了劉志杰的電話。
“喂,劉少嗎?現(xiàn)在張爺找我們有點(diǎn)事情,請你快點(diǎn)來一趟桌球室?!标愶w這邊緊急呼喚著,只是希望劉志杰能夠快點(diǎn)過來和自己一同分擔(dān)張凡這尊大神,晚了那可就不好弄了。
劉志杰那邊陰惻惻的在心里發(fā)笑著,看來張凡果然是去找陳飛的麻煩了。放下電話后,劉志杰和老爸商量著:“老爸,陳飛剛才打過來電話了,說是張凡正在找他的麻煩,我現(xiàn)在要不要過去?”
劉大海拍了拍大手,猙獰的怪笑了幾聲。“哈哈哈哈,好啊好啊,過去,當(dāng)然是要過去。你過去之后就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好了,其他的,你什么都不用管。反正陳飛和張凡的仇是最深的,他最有嫌疑!”
十分鐘后,劉志杰趕到了桌球室,嘻嘻哈哈的和張凡打招呼著:“張爺,聽陳少說你找我有事,我這不忙下了手中的活兒屁顛屁顛就給跑過來了。”
張凡沒有什么興趣和劉志杰逗笑,他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把事情給搞清楚?!皠⒅窘?,褚大鵬呢?”
“哦,褚大鵬我給打過電話了,我給勸說了一番,那小子說馬上過來。”劉志杰邀似的說著。
不一會兒,等褚大鵬也到齊了,張凡才開始說道:“好吧,都到齊了,那我就說事了。今天早上的時候,有人給我家里面放了幾十條毒蛇。在我家門外還有幾滴鮮血,想來是放毒蛇的人被咬了。”
說完,張凡開始觀察起三個人的臉色,說謊很容易,可是面部表情說謊那就有些難了。劉志杰的表情最為怪異,有些驚恐。這讓張凡很是弛豫,保不齊是劉志杰干的!
“劉志杰,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恐怕是你干的吧?”張凡冷嘶嘶的問道。
“我……”劉志杰趕忙擺了擺手,“汗,怎么可能會是我嘛,我也是領(lǐng)教過張爺你的厲害的,就算借我十個膽子,我也沒有那個膽量啊?!眲⒅窘芤贿吔锌嘀?,這個顏浩,真他娘的一點(diǎn)事都干不好,就放毒蛇這么小的一丁點(diǎn)事情,居然還把自己給咬傷了。
“呃,那我給你一個機(jī)會,你幫我分析一下?!睆埛膊荒蜔┑膿]了揮手,劉志杰這家伙實在是太了。
“以我分析,我們?nèi)齻€人自然是脫不了干系的。但是也只是有嫌疑,有嫌疑不代表就是我們干的。如果真要說起來,可能是張爺?shù)米镞^的人。而且很有可能是最近得罪過的,或者說是和張爺有深仇大恨的人?!?br />
聽劉志杰這么一說,張凡其實心里也是這么想的。最近得罪過的人那就只有褚大鵬,如果說得罪最深的人,那就非陳飛莫屬了。這家伙的老爸都被自己給打斷了雙腿,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里面治療著。而劉志杰,似乎和自己也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自從被自己收拾了之后,就再沒有和自己玩弄什么雜七雜八的東西了。
因此,張凡也覺得陳飛和褚大鵬這兩個人最有嫌疑。
首先,張凡看向了褚大鵬,試探性的問道:“是你?”
褚大鵬那鳥人非常高傲的哼了一聲,“這件事情肯定不是我,今天早上我還在睡懶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張凡,你怕是故意想找借口收拾我們一頓吧?”
張凡聽著褚大鵬這語氣,對褚大鵬也有些了解,估計不是這鳥人給干的。再把目光看向了陳飛,“那不必多說了,肯定是你了!你老爸被我打斷了雙腿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里面,是不是記仇著想要報復(fù)我?我跟你說,報復(fù)我我隨時都?xì)g迎??墒悄憔尤贿€報復(fù)到我家人的身上,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陳飛聽著張凡這么一說,真心都想給跪了?!安恢朗悄莻€王八羔子做的好事!要是被我陳飛知道了,我非給他兩嘴巴子不可?!?br />
“好了,我今天來也不是想要找你們麻煩的。最好給我麻溜提點(diǎn)神,別腦子進(jìn)水了。這件事就此揭過,以后再發(fā)生什么事情,可不要怪我把賬算到你們的頭上?!睆埛矏汉莺莸慕o每個人盯了一眼,然后離開了。
劉志杰很是郁悶,按道理來說,張凡的脾氣應(yīng)該會給陳飛抽一頓才是,可現(xiàn)在居然只是提出口頭警告,這也太埋汰了……想起今天早上提心吊膽做的事情,就不值得!
劉志杰回家和老爸說了這件事情,劉大海深笑了笑,“張凡這小子,恐怕也是不想再得罪我們了。反正這件事情也算是給陳飛敲響了一記警鐘了,現(xiàn)在他不依靠我們還能依靠誰呢?褚大鵬老爸雖然是當(dāng)官的,可是為人正派,不可能讓陳有為去投靠的。”
而陳飛探望老爸,也把事情告訴了陳有為。陳有為是嚇得半死,現(xiàn)在聽到張凡的名字都有些膽戰(zhàn)心驚。醫(yī)院說過了,自己的這兩條腿治是能治好的,但關(guān)鍵的是陳有為想到當(dāng)初被張凡打斷腿的那種疼痛,就有些心驚膽戰(zhàn)。
“乖兒子,上頭派下了白子,可是遲遲未到啊。而且也不是最近就能到得了的,我們終歸是一顆棋子啊,人家不會那么重視我們的。唉!現(xiàn)在張凡又逼得這么緊,我看我們還是和劉大海合作算了?!标愑袨閲@息著,劉大海是巨龍幫幫主,怎么說都有一些高手的,有他庇護(hù),倒也算能心安下來。
“老爸,可是你上次不是說了嘛,陳氏集團(tuán)只不過是為了你上面組織撈錢的,我們和劉大海合作,那些錢哪里來啊?!?br />
“唉,現(xiàn)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你總不可能也像我一樣被張凡打斷雙腿到醫(yī)院躺著吧?再說了,劉大海這個人我也了解過,在道上還是比較講誠信的。我們就先挪用一下那些資金吧,等以后賺錢了,再填補(bǔ)上去?!标愑袨闊o可奈何的嘆息著,沒有想到自己卻是會有這么一天。
一個毛頭小子竟然把自己給逼到了絕路上,還要讓自己冒險。這要是被上頭給知道了,非得把自己大卸八塊不可。
“嗯,這樣倒也好,劉大海的兒子劉志杰和我是兄弟關(guān)系,又在一個學(xué)校念書。相信劉大海應(yīng)該不會坑我們的。只是我有一點(diǎn)納悶的是,為什么合作只是我們陳氏集團(tuán)掏錢?而他們巨龍幫就可以坐著收錢?”陳飛的確很是納悶,合作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又雙方掏錢那才叫合作。
“乖兒子啊,這個你就不懂了。生意場上的事情,特別是做洗浴場,那是需要有關(guān)系的。像劉大海是黑幫大佬人物,有他出力維護(hù)浴場也可以減少以后的混混的鬧事等情況。一方出錢,另一方出力,這也算是很正常了。再說了,劉大??墒呛臀艺f過的,五五分成,咱們對半分開,誰也不虧?!?br />
“哦!這樣?!标愶w點(diǎn)了點(diǎn)頭,黑幫大佬就是牛逼啊,做生意不掏錢,只要出一個名頭就可以坐著收錢了。真可惜,老爸不是黑幫大佬人物,為上頭服務(wù)著,卻也是一顆棋子。到頭來,出了事情還只能靠自己擺平。
那個什么所謂的白子,更是沒有看到一個鬼影子。壓根上頭就沒有重視老爸嘛!
陳飛倒是沒有氣餒,張凡這小子處處的刁難自己,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真正的較量還早著。等自己把林夢莎給弄到了手,老爸就有了話語權(quán),到時候上頭派人來收拾張凡那是妥妥的。打得這小子跪地求饒,叫自己叫爺爺!然后給自己舔皮鞋!
陳飛就這樣YY著,希望快點(diǎn)上學(xué),那樣才好找機(jī)會和林夢莎親近,增強(qiáng)一些感情。
第044章 陳有為有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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