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斐然的外貌哪一點都剛剛好,偏偏個子有點偏高,趁著她那倔強的脾氣,總是讓人覺得無法掌控,雖然,她和她的妹妹小靜一樣,都長了一張清純的臉和媚的眸。
可是,一年前,他決定從這個世界消失,在另一個世界復活,就再也沒有資格控制她了。
她漸漸地,不可抗拒地,走出了他的世界。
她是恨他的吧!
一定很恨他。
恨他當年悔婚,那么輕易就扼殺了他們之間多年的感情。
想到這里,李慕白的心里忽然又痛又酸,猛然伸手,再次按了下喇叭,尖銳的鳴笛聲讓莊斐然不由地皺緊了眉頭。
莊斐然心中驚悚,這個男人為什么朝她按喇叭?
她跟他好像也只是一面之緣,并不熟悉。他僅僅在她摔倒的時候扶過她而已。
男人繼續(xù)鳴笛,似乎她不過去就不會罷休,莊斐然害怕擾民,深呼吸一口氣,終于一步一步地走了過去。
男人拉開車窗,出那張俊逸的臉龐,目光寂靜:“莊斐然,我看出來了,這婚你結的不開心”他從車窗遞給她一個包裹,口氣也淡淡的:“遲到的新婚禮物。希望你喜歡?!?br />
這個男人應該是唐司燁的朋友,莊斐然不好拒絕,只能接了過去,掏出來一看,竟然是一套dior小禮服,是今年最流行的一款,她和妹妹去專賣店看了很多次都不舍得買,畢竟爸爸破產(chǎn)后,家境不比當年了。
莊斐然雙手緊緊抓住包裹,低著頭,牙縫里擠出幾個字:“謝謝。我會跟司燁說的?!比缓蠛笸艘徊剑芏Y貌地點了點頭,掉頭便走。
“莊斐然!”李慕白聲調(diào)猛然拔高,傳遞著他驚慌失措的情緒:“你就對我這么疏離?不管怎樣……”他頓了頓,似乎有難言之癮:“如果你過的不好,可以來我身邊。”
她頭也不回,“你放心吧,我會過的很好?!边@話里都是嘲諷和埋汰。這個男人太奇怪了,他看她的那種眼神,她作為女人不會不明白,那分明是男人看自己的眼神。
難道今天不過在婚宴上的一場相逢,這個男人便看?
她長得并不多美麗,他憑什么看呢?
忽然之間,她不敢自己一人回家了,說不定這個男人會尾隨她上樓,闖進她家門,就好像唐少擎一樣。
她最近難道命犯桃花?
即便結婚了,卻招致更多的男人?
她有這么好命么?
莊斐然想了想,招了招手,一輛出租車停下,斐然坐上出租車:“去安瀾別墅區(qū)。”
出租車從李慕白的車跟前擦身而過,斐然對李慕白輕輕頷首:“李先生,有時間可以去安瀾,我和司燁會好好招待你的。”
李慕白靜靜地看著她的車從他眼前劃過,越走越遠,眼底一片沉靜。
深呼吸一口氣,斐然還是踏入了安瀾別墅的大門。可是剛踏進大門,便響起一陣手機鈴聲。
看著手機上跳躍著的唐少擎三個字,斐然真是如吃了一口蒼蠅一樣惡心。
果然,就算新婚之夜,整個的少爺也不消停。
其實她就知道他會聯(lián)系她,沒想到竟然這么快,而且是在新婚之夜。
按了接聽鍵,那邊傳來唐少擎的聲音:“下月你妹妹就出院了,如果不想她出事,就再幫我最后一個忙?!?br />
斐然真是怒火中燒,悶聲不吭,唐少擎自顧自地道:“你現(xiàn)在在安瀾別墅?”
斐然嗯了一聲。
他道:“去唐司燁書房找一份文件,代碼08091。”
“這是最后一次?!膘橙幌胫聜€月小靜就回來了,到時候再也不用受他威脅了。
……
推開玻璃窗,上厚厚的天鵝絨地毯,斐然走到二樓。
二樓是唐司燁的書房,然而此刻漆黑一片,他還沒回來呢。其實整個別墅都是那么陌生,她即便站在這里,也覺得渾身不自在。
輕手輕腳走到書房門口,雙手一推,“吱呀”輕而易舉便將門推開了。其實他對她毫無防備。
她一個女人,似乎什么都不懂,就算開著大門,她也沒興趣進來吧。
可是斐然卻真的進來了,甚至翻箱倒柜地找一份標密的文件。
然而文件還未找到,卻聽到門外響起腳步聲,腳步聲,似乎不止一個人。
難道唐司燁回來了?
斐然慌了,可是此刻出去已經(jīng)來不及。幸好書房里有個貴妃榻,下面地方很寬,容一個人綽綽有余,斐然慌忙滾進貴妃榻下,貴妃榻上的流蘇鋪墊,一直垂到地上,剛好把她遮住。
等斐然藏好,門刷地被人推開了。
“這就是你書房?”一個柔柔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問道。聲音嗡嗡的,似乎剛剛哭過。
斐然一下子便認出了這女人的聲音,她,她竟然是喬之函。
竟然登堂入室,跑到安瀾別墅來了!
心里的震驚非同小可,心里又酸又,百種滋味無處訴說。她安穩(wěn)地趴著,等待著,等待這對會怎樣婚外。 而且就在她的新婚之夜。
唐司燁,我們說好的相敬如賓呢?
“進來吧。跟我好好說說,怎么回事?”緊接著是唐司燁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溫柔冷靜:“看到你蹲在那兒捂著肚子,像個可憐蟲,我真的很心疼……”
“我沒事。我從美國偷偷跑回來,只是想告訴你,我,我懷了,雖然你因為我姐姐才愛我,可是我不需要你的憐憫。而且我還要告訴你,李慕白已經(jīng)升任為李家這一代的家族長。他不允許我再找你,甚至要把我?guī)яR來西亞去。我以后再也見不到你了。”喬之函聲音又甕聲甕氣起來,顯然又掉了眼淚:“謝謝你之前那么多天的照顧?!?br />
“懷是真的么?”顯然有些驚訝,唐司燁卻盡量讓自己聲音平靜?!澳翘焱砩衔液榷嗔耍挥浀脛舆^你。
女人聲音有些受傷:“可是我記得。”
唐司燁道:“既然懷了,我不會不負責。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我也不會不負責?!?br />
緊接著響起簌簌的聲音,似乎女人一下子抱住了男人。
然后斐然視里,喬之函的兩腿已經(jīng)凌空,兩條腿正在她眼前蕩啊蕩,唐司燁將喬之函抱到了大班桌上。
唐司燁的聲音:“乖乖坐上面別動?!?br />
“唐司燁,快放我下來。不,不能這樣……啊,不要……”男人似乎掉了她的裙子。
斐然眼珠子瞪大。唐司燁表面道貌岸然,原來他也會情地對一個女人動手?
只見喬之函坐在大班桌上,紅的裙子從的下腿上滑下,堆在腳踝。
斐然不再看了,手指緊緊抓住手心。
只覺得受到了欺騙,感覺自己是被騙婚了。
可是視線里還是出現(xiàn)了唐司燁那筆直的腿,他站在了喬之函兩腿之間,然后傳來嘰里咕嚕的聲音,伴隨著喬之函的呢喃和悶哼:“啊……嗯……不要……”
忽然一張驗試紙從男人手心里滑落在地。
“過五分鐘,就知道你有沒有懷了。我們一起等吧?!蹦腥说穆曇?,充滿了戲謔,更多了一絲縱的彩。
“啊……不要看我那里……啊……我承認,我騙了你好不好?”喬之函終于敗下陣來:“我,我并沒有懷?!?br />
她怎么能是敗下陣來?如果前幾次接觸都是隔著一層紗,現(xiàn)在那層紗捅破了,唐司燁竟然毫不避諱地她衣服給她驗。
他是焚身呢,還是冷靜超常呢?
第二十一章 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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